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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河北省的一个小村庄,名叫“清河湾”。地处平原地带,住着百十户人家,都是土里刨食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1998年7月的一个中午,伴着无休止

的蝉鸣村支书兼村长的郭树才正仰面躺在自家的炕上,肚皮上还跨坐着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妇人。看她的年岁是个30多岁的美妇,脸庞俊俏,体态丰满,皮肤微黑而很有弹性。她时而上下起伏,时而扭动腰臀,极力地碾磨下体中的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嘴里还发出“哎哎……哦哦……嗯上天了……”

郭树才样貌彪悍,体态魁梧,有力的双手扶着妇人的腰帮助更好的动作。少妇左手抓住一个乳房,右手按住男人的胸口,手里大肉球被自己抓得变了型,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哼哼着。另一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少妇身上的汗水像洗澡一样不停地流着,眼看就要高潮了,趴在了男人的胸口。男人也出了不少汗,的小腹上湿漉漉的有两人的汗水还有女人流出的淫液,连炕上铺的褥子也湿了一片。他翻过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将她两腿分到最大,粗大的阳具缓缓地进入已经泛起白色泡沫的淫穴,一下一下直插到底。伴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抽送女人的大腿和腰臀一颤一颤地抖着,上身也是一躬一躬地迎接着即将来临的高潮。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她用双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指甲陷入了男人的后背,与他同时达到了顶峰。经过大战的两人大声喘息着躺在床上恢复体力。

忽然远处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喊道:“不好啦——出事了,郭书记!快来看看吧……郭书记!”这人边跑边叫一路从村西头一直跑到村长家门口用力地拍打着大门。

村长郭树才咕噜一下从炕上滚了起来,抓了件衬衫披在身上,一边记者裤带来到院子里一边大声道:“号丧什么!天塌不了。”开门一看是赵有德又叫“赵麻子”,便说:“什么事?”

原来赵麻子是村西修建小学校工地的负责人,在村里里的事情没少给他帮忙,

当然也捞了不少好处,算是他的左膀右臂。赵麻子说:“您快去看看吧,村西小坡地上的工地挖出了死人啦。”

听到这个消息郭树才也是大吃一惊,脸色变了几变,说“莫不是谁家死了人图省钱就埋在了那里”。

赵麻子说:“不像啊,没有棺材和坟头。再说也没听说谁家把人埋在那呀。”

两人急忙来到了村外,就见已经有一群人在工地上围住了什么。走到中间一看,在乱石和泥土的中央有一只人手裸露了出来……

当了解了情况之后,工地的另一个负责人大队会计——高书敬告诉他已经派人去镇里报案了。郭树才出人意料地显得异常愤怒,对高书敬大喊大叫:“谁让你派人去报案了!?你把我这个书记放在哪了!是不是人命官司还不知道你就给我捅篓子,你是不是在村委会干腻了?”“报案的人走多久了?”

“跟大队运石料的车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了。”

由于郭树才平日里就凶名远扬,没人敢惹,再加上在村委会里只手遮天惯了,

周围的群众都对他是又怕又恨。看着眼睛通红(没有午休)的村支书,高会计沉默地低下了头。“事已至此也只能等着上面来人了。”“都给我听好了,谁也不许乱嚼舌根子,有什么事情先向我报告。”说罢扬长而去。

当天晚上,在郭树才的家,两个人正在灯影下说话:“今天村西头小坡地挖出了死人了。看来这是天意啊,估计镇上的人这两天就到了。早知道就不选那块地盖校学校了。”

“我今天也听老六媳妇说了这事。你说不会出事吧?”

“少胡说八道。能出什么事?我可是村里的‘一把手’,谁能不听我的,再说上边还有人保,想要弄倒我自己得先掂量掂量。”

“唉!~等工作组来了再看吧。”

“小莺儿,别想了。今天跟我亲热亲热,可想死我了。”

这时郭树才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脸上吻了起来。女人下意识地抱住了他,并开始享受这男人气息的冲击,但马上想到了什么,脸上现出一丝厌恶推开了男人。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像偷腥的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家今天不舒服自己睡。”随后打开房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与郭树才对话的少妇正是晌午跟他做爱的女子。她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儿媳催红莺。郭树才的儿子郭青山失踪十多年了,一直都没什么音信。也曾经到全国找过,更是托人到处打听,时间一长人们也就渐渐地淡忘了。而此时,催红莺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心里不禁想起了一段陈年的往事。

那是在17年前的夏天,同样炎热的一个夏天,催红莺那时刚19岁和丈夫郭青

山刚刚成婚三个月,农村人这个岁数结婚。新郎在县城里有一份稳定的工作,那是他爹郭树才通过关系托人给弄上的。这在当时村民们的眼里可以说是有通天的本事了,对他就更怕了。新郎结束了一个月的婚假后就去县城上班了,每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在家住3天。甜蜜的感觉还没有过去,心上人就长时间的不在身边,这让美丽的新娘既寂寞又无奈。可是也不能因为漂亮老婆放弃那么好的工作啊,只有在丈夫回来的几天好好温存了。好在公公婆婆对她都很好,因为她娘家在离这里100多公里的地方,所以平时待她如亲闺女一样关心照顾。婆婆杨艳秀为人老实,少言寡语,因为常帮助其他村民又是村长媳妇,所以在村里人缘不错。

今天又是一个大热天,丈夫走了20多天了,再有一个礼拜就能回家。白天在

太阳底下干了一天活的红莺晚上回到家给公公婆婆做完了饭,吃完就会到西厢房洗澡,然后回到自己与丈夫的屋子睡觉。那里是一间储藏室,兼夏天的浴室。农村人没那么好的条件就在屋子里放个大木盆,底下挖一个洞用塞子塞住,放进温水就可以冲去夏日的疲劳。洗完澡后把塞子拔掉水就顺着一截管道流到了外面的水沟里,非常方便。

每天洗澡的这个时候是小红莺最享受的时候——虽然公婆对自己很不错了,但是她也不会凭这好吃懒做,每天也得到田里劳作。毕竟孤身一人嫁到他乡,况且丈夫又不在身边,内心的煎熬远胜于身体上的劳累。每当身体泡在温水中,嘴里哼着家乡的小调,闭上眼睛都感觉很舒适,会想起丈夫的怀抱。当清洗身上的时候,抚摸着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结实的大腿和坚挺的胸部的时候,一种陶醉感油然而生,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这时候特别希望被人拥入怀中,越发怀念丈夫温柔的臂膀。

正在享受沐浴的催红莺哪里会知道窗外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看着她,目光将她包裹起来,仿佛要一口吞掉她一般。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公郭树才。郭树才已经不是偷看一两次了,虽然也觉得有些不该,但是他始终觉得这个女人比他以前玩弄过的加起来都好上十倍。在偶尔偷看过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能自拔了,只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总会在饭后偷偷跑到西厢屋窗外偷看。到目前为止还没被儿媳发现过呢。这可让他乐坏了,每天就盼着吃完饭的那一刻,他就会说“小莺,你去歇着吧。这有你妈收拾吧”,然后就等待那个时候。看上之后就希望能多看一会,每当儿媳洗完了穿衣出来,就赶紧跑进旁边的茅房里躲起来,然后怅然若失地回房睡觉。

今天催红莺洗完澡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身上宽大的薄毯子脱下,只穿一件肚兜和小短裤。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梳子忘在西厢房了,心想快去快回也不会遇到人,就没穿外衣走了出去。结果正好迎面碰见从茅房里出来的公公,一时呆了呆叫了声“啊!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穿着,就赶紧转身回房了。就这短短的一个碰面,郭树才望着那光溜溜的脊背,魂都被儿媳妇给勾走了,傻傻的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想着她那俊俏的脸蛋,刚洗过澡像出水芙蓉,背心遮不住的双峰呼之欲出,一双长腿匀称健美。这位公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看看身旁人老珠黄的老婆,脑子里又想起儿媳妇丰满的酥胸颤巍巍的沾满晶莹的水珠,水流淌过平坦的小腹从神秘的股间滴下,那极端的诱惑几乎让他窒息,小腹里有一团浇不息的热火在炙烤着他。胯下的肉棒从吃过饭后就没软下来过。

小红莺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回到了屋里,想起刚才的尴尬,心中泛起了一阵苦闷,要是青山在身边肯定会去帮他取东西,也就不会发生刚才的羞人事情了。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就想起了他给她带来的甜蜜。想起了两人在床上的欢快。想着想着下面不觉就湿了,眼看着过几天丈夫就快回家了,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一天的劳动让她有些疲惫,关了电灯就睡了。

不一会自己见到了丈夫青山,他抱着自己飞了起来,飘到了一处仙境,朦朦胧胧中感觉身体的敏感部位被刺激着,原来是丈夫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另一手在逗弄自己的私处。我用手抓住了丈夫的胳膊告诉他轻一点,阵阵快感使她像飘起来了一样的。忽然,丈夫埋头用嘴含住胸口的另一个乳房顶端,舌头在娇嫩的蓓蕾上打转,美妙的感觉流遍了全身,我感觉自己两腿汇合的地方湿了一片。我越来越希望这不是是一场梦,更不愿意从梦境中醒来。但是美妙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传进自己的大脑让她越来越清醒,感觉也越来越真实。当意识到自己真的躺在一个人的怀里时,一阵紧张袭上心头,浑身毛孔唰的一下缩了起来。我被猛的惊醒了过来,顺手抓到灯绳拉亮了电灯。

当看到那张面孔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里对我很慈祥的公公郭树才正对着我谄笑,而这时他一手还抓在我的胸前,另一手探我的秘处。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翻身坐了起来,但仍然没有摆脱掉那那两只可恶的手。我感觉很无助赶紧向后退到了炕角,双手护胸夹紧两腿不让他继续作恶。

“爹,你干啥?”

“我来看看你啊”

“我可是你儿媳妇,青山可快回来了,你这样对得起他吗?”我几乎是哭着说道。

公公这时向我凑了凑,说:“小莺儿,青山不在家,我得照顾好你啊。我看你这两天怪辛苦的过来给你揉揉,也让你早日给咱们郭家留下后啊。”

“啊。你怎么能这样!”一种不想的预感爬上了心头,我害怕极了。这时我再看他已经不是慈祥的长辈而更像一只猛虎,村里人私底下偷偷管他叫“郭老虎”,现在我也体会到了老虎的可怕。

我蜷缩在角落,贴在了墙上,刚才短裤已经在睡梦中被扯掉了一条腿挂在一只脚上,胸前的肚兜也被揭开拉扯到中间露出了两个白白的奶子,那是因为公公喜欢看我的两个奶子从肚兜两边露出来的样子(这也是以后才知道的)。我穿好短裤双手环抱,两腿夹紧蹲在炕席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就开始哭。

我不敢抬头,也不知道他正在干什么。电灯被关掉了,突然陷入黑暗之中的我感到极度害怕,不知道最终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就在黑下来的同时,我感到一双大手向我抓来,我怕极了,不知道怎么办,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开灯——似乎只有亮光才能给我一点点勇气。我向灯绳拼命地一扑,终于抓到了,猛地一拉,房间里又亮了起来。我用力太猛“啪”一下子拉断了灯绳,这下想关都关不上了。我的心里倒是安定了不少,但同时我也陷入到极其被动之中——我整个身子从新回到了公公的怀抱中,而他的一双大手正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

“莺儿,怕黑吗?有爹在别怕。让爹抱抱。可想死我了,每天看着你在眼前晃悠可真馋死了,听话爹不会亏待你的。”说着就将我压在了身下。嘴在我脸上乱亲乱舔。我真不知怎么才好了,拼命摇着头不让他舔到我的嘴。公公一双大手像魔鬼一样缠住了我摆脱不开,最要命的是专门在我的敏感地带抚弄。我感觉就像身上有一窝蚂蚁再爬麻痒难当。

“不,不行。爹我是你儿媳妇啊。”

“儿媳妇才好啊。好给我生儿子。你这么水嫩的大美人嫁到我们郭家来,我不好好疼你怎么行。”说着一把抓掉了我的肚兜,然后嘴贴在了我乳头上,我的身体好像受到了电击一样听了起来。这样的刺激太强烈了,在他那又咬又吸的挑弄下,我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我的心也随着渐渐地往下沉,只有认命了,不过心里仍存着期待婆婆能出来管一管。最后的结果是始终婆婆都没有露过一面甚至出过一声,这对我已经是后话了。

公公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他一只手把我的两只手抓住不能动弹,另一只手伸进了我那睡觉穿的薄小的短裤里绞弄,嘴巴不停地袭击我的胸前和脖子。虽然我一直在挣扎反抗,但在他的力量面前几乎无济于事。我的身体在他的摆弄下,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叫出声来了。男人的大手在我下身扣弄我的阴蒂,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到心头。这感觉太美妙了,是丈夫从没给过我的——他只会亲亲我之后就开始插进来了。不管我还是不是干的,就发泄一顿。有时可能会疼,有时会很舒服,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现在似乎我又回到了刚才的梦境,体会着人间没有的美妙。他将我抱到怀里一只手揉捏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我丰满白嫩的屁股,舌头舔我的耳朵,牙咬我的耳垂。一股股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让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夹着的双腿,那只大手顺着屁股沟就滑进了私处,那里已经是滑腻不堪了。

公公见我不再反抗便放开了我的手,然后一只手抓住双脚脚踝把我的两条腿拉得直直的,将小短裤从下往上提起褪了下来。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红莺的阴部时,郭树才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闭上眼再睁开这尤物就飞了一般。我闭着眼睛忽然发觉他没了动静,睁眼看到了公公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羞得赶紧闭上了眼,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双手捂住不想让他看见我的窘态。我下面的阴毛涨的不多,又细又软,最羞人的是都长在前边,而私处却没有几根,这就让我的阴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这个男人的眼前。想到这,内心深处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郭树才看见从儿媳的秘穴中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水来,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吸吮了起来,同时两手分开我的双腿,抚摸着大腿内侧的皮肤。

这一下让我不知所措,只感觉一条温润灵活的舌头在下体卷来卷去,同时一股股吸力将我的阴水从体内抽出,我的阴道痉挛了起来。我的嘴力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啊~~啊~~”的声音。在公共听来宛如仙乐一般,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甚至还把整条舌头挤进我的小穴里绞弄。我的阴道更加麻痒起来,不由自主地打开了两腿让那柔软灵活的肉再往里深入一些来满足我欲望的身体。不一会我就从一波一波的快感中“升天了”,而且似乎还有向更高处飘的趋势。

就在此时,突然那灵舌离开了我的身体,顿时一种巨大的失落感让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公公下身那根粗大的肉棍子,当时就吓得差点昏过去,我从没见过男人的东西这么大——说实话我也只见过丈夫的那一根其他的都是小孩子的“小鸡鸡”。它黝黑的棒身上布满疙里疙瘩的青筋,顶着一个紫黑色的肉球足有鸡蛋般大小,上头开口处着往外淌着透明的粘液再等下泛着光。妈呀,这么大的东西要是都塞进去还不给戳死?

公公见我看到他的本钱后脸色煞白有点不情愿,就对我说:“宝贝别怕,爹疼你,等它进去了你就知道美了。”说着向我亲了过来,我在他身下挣扎不了,这次也不想在反抗了,似乎还有点期待他说的“美”的来临。公公的大嘴啜着我的嘴,吸出了我的舌头唑着,还把整条舌头在我嘴里搅合。我从来没被这么亲过整个人都懵了,任由他摆布,同时在这么激烈的刺激下底下的小缝流了好多水,好像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嘴渴望着吃到美餐。

郭树才一边亲着嘴用他那“怒胀”的肉棒在儿媳的小穴上上下摩擦,让两片小穴肉紧贴肉棒用分泌出来的淫水润滑。看见莺儿已经将整个阳具上涂满了粘液,就不再上下摩擦,而是用他的大龟头顶住小穴口研磨,一点一点浅浅地进出和左右旋转。这一来莺儿更加受不了了,感到一个火热坚硬的肉东西顶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并且还在给她传递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已经完全忘记了面前的人是谁自己是谁,只想能够保持这样欲仙欲死的状态。她伸出双臂搂住了郭树才的脖子,香舌送进了公公的嘴里任他品尝,嘴里开始哼哼,还把双腿打开到最大使龟头能够更方便地进出。

龟头一次次地顶开穴口冲开层层软肉再退出去,肉棒上的棱子和青筋刮擦着稚嫩的穴肉,让她体验着从未有过的感觉,相比之下丈夫带给她的就差了很多——每次丈夫都是迅速“完事”肉棒也不够硬,更比不上现在的热度带给她的刺激了。当整个龟头进入小穴之后,莺儿并没有像先前担心的那样承受不了肉棒的粗大,反而公公的大龟头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很是受用。当它出去的时候反而有种空虚感需要弥补,索性她用两条腿勾住了公公的屁股,让那又爱又怕的东西多进来一点再一点。

郭树才很快意识到小丫头放下了所有的心理包袱动情了,于是加大了力度和抽送幅度。到最后整根肉棒塞进小穴,探索儿子因为不够长而始终未曾到达的领域。同时两只手也在莺儿的双乳上揉捏起来,并不停地说着:“乖闺女,你的小肉洞可真紧啊,裹得爹的家伙真舒服。爹可真没白疼你。”

儿媳的也不敢回话只是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美不美?爹的好闺女?”

回应的还是“嗯~~嗯~~嗯……”儿媳不回答,只是闭着眼睛,脸红红的搂着

他的脖子,下身一耸一耸的配合着动作。

突然红莺的手用力地搂抱着他,更加激烈地迎合起他的抽插来,身体同时颤抖起来。郭树才知道她是快要“美了”,就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加快了频率。

“啊,啊,啊~~~”在巨大的刺激感下儿媳达到了高潮。“美了吧?”公公

问道。

“哦~~哦~~美死我了”终于忍受不住高潮的快感脱口喊出了自己的心声。

郭树才也是舒服得不得了,不过他还没射。在继续抽送了几百下后又将小红莺送上高峰后才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儿媳的深处。

这一晚,公公和儿媳的肉搏大战持续到了凌晨三点,郭树才先后在儿媳的密洞里发泄了三次才罢休。在公公超强的性能力下催红莺更是经历数度高潮,最后昏了过去才被放过。郭树才帮儿媳熄了灯后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红莺也疲惫地沉沉睡去。这时家里仍没入梦就只有婆婆杨艳秀了。她的心受着痛苦的煎熬,但她选择了沉默。她害怕郭树才的淫威,怕挨打,挨骂,泪水沾湿枕头也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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